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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镜重圆//明明不想再见,但在职业逼迫下不得不再次抚上面庞 呼吸相闻
宁愿背负骂名 也要护他纯洁的 “二次上升期”明星 朴灿烈 X 独自舔舐伤口 不愿卑微脆弱的 资深化妆师 边伯贤
6、
边伯贤一脸寻死地坐上了朴灿烈的保姆车。
朴灿烈今天要去参加的几场发布会和庆典,不需要像舞台妆那样挖空心思涂涂抹抹,是故边伯贤托辞逃离了那腻到窒息的化妆间。
张艺兴认认真真地把朴灿烈的行程给边伯贤叨叨了一边,又好心提醒了几句:
“窝们静天的星晨比较宽松,补妆的频率应盖不会特别搞,担是主要还是要看边老师。”
边伯贤:张艺兴刚刚是在念大悲咒吗?……他长得确实很信佛。但是那个表情好像是在和我说话吧……
“担是锅几天边老师的任务可嫩会比较中了。”
边伯贤努力翻译了一下张艺兴的话,好像大差不差听懂了些。
不是韩国本地人吧……这个方言不在韩国经纬度内啊……
“行行行,没问题没问题,我吃得消。”
边伯贤客客气气地笑着回道,心底里却把朴灿烈唾了八百遍。
“那……窝们先去意趟灿烈家。”
不消张艺兴说,边伯贤光看这车跑的方向他就知道。
一路上边伯贤心里堵得慌。车窗外单调的风景渐渐拉成丝,各色的丝绞成线,一不小心扯开了边伯贤心头仍未缝合得很好的伤口。
豁口撕裂,血如泉涌。
“老师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嗯?我?我叫边伯贤。问这个干嘛,以后打算帮我拉业务啊?”
“哈哈哈哈如果我以后能稳居一线的话,那自然要帮老师拉点业务了——老师化妆的时候让人很舒服。”
“少来,这不都一样吗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边老师,你有没有觉得你笑起来很像……”
“像什么?”
“……我说不上来。”
“警告你少套近乎啊,钱我一分不会少收啊哈哈哈……”
“伯贤,这是……?”
“呐,专门给你买的,一整套,老贵了!以后给你化妆,就用这个了!”
“这………?嗯?牌子呢?三无?”
“什么三无!我要毁了你的脸不成?!我只是把牌子都撕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有这强迫症了?”
“带了签名的笔没?我要油性的。”
“带了?”
“来,那现在,朴灿烈大明星,我边伯贤最爱的大爱豆,能不能在粉丝送你的礼物上面签个名呢?”
“……我……你这样会让我喜欢你喜欢到没脑子的……”
“还有,你上次问我的那个问题,我答应。我想,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。”
“你这双杀……我朴灿烈败给你了。”
“废话,我边伯贤谁啊。”
“我小男朋友。”
“呀,边老师,您的化妆品真有意思,怎么上面每一个都有我家灿烈的签名呀?”
“朴灿烈,这新闻他妈的怎么回事?!”
“能怎么回事,就这么回事。”
“边伯贤,我们分手吧,不合适。”
“…………、…………什、什么不……不合适?……分手?……为、为什么?”
“跟你在一起,不方便。分了吧。”
车门被拉开了,朴灿烈裹紧大衣钻进车里,从车门窜进来的风莫名让边伯贤的头有点闷闷的疼。
一进车,那个大个子就开始摘口罩摘墨镜。
“伯贤……”
装睡就行了吧。
还是无法直视他那炽热的目光,唯恐他会将我再次灼伤。
8、
“边老师,”
张艺兴把车停到地下车库:
“仙在先把妆大致弄一下吧,还有一个肖时发布会就要开始了。”
假寐了一路边伯贤缓缓睁开了眼。
“行。”
三年了,昨天一样。
“老师,你先盲着,”
张艺兴收拾收拾公文包里的文件:
“窝先上去荷他们对一下流程,等会儿时见到了就大电话给你们——灿烈,老规矩,瘪把记者引过来酒好了。”
言罢,拎着一沓A4纸风风火火地关上了车门。
车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,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尴尬。
“伯贤……”
“嗯。”
他他他应我了!
“伯贤。”
“嗯。”
“伯贤。”
戴好口罩的边伯贤终于抬眼瞪他。恰好看到那一脸没压得住的笑意,从朴灿烈的嘴角、眼角漏了出来。
我就是想喊喊你的名字,不干嘛。
9、
后座的位置并不是很宽裕,这让边伯贤觉得呆在这里上妆是一个错误的选择。
什么姿势都不方便。
除非磕到朴灿烈的腿。
最顺手的位置是坐在朴灿烈的腿上。
但这两种都是不可能的。
最终求生欲极强的边伯贤还是找到了一个合适但姿势奇异的位置。维持这个姿势虽然累了点,但幸亏上妆时间不会太长。
化到一半,朴灿烈忽然下意识地往窗外一瞟:一个摄像头赫然出现在三米开外的地方,正对准车窗一步步凑过来。
保姆车被狗仔认出来不足为奇,但是朴灿烈绝对没有兴趣任狗仔随意拍摄。
朴灿烈默然推开边伯贤的手,指了指窗外的镜头,摁下了车锁。
“不要乱动,不要出声。车窗上贴了膜,外面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里面的。”
朴灿烈用气息对边伯贤说。
口罩下,边伯贤的声音愈发模糊:
“那我应该继续——唔……”
朴灿烈不着痕迹地将边伯贤抵在前座椅背上,隔着一层薄薄的黑色口罩,压身吻了过来。
“——别乱动……车会晃。”
声音带着接吻时特有的哑糯。
伯贤僵在原地,一双下垂眼从未瞪得如此圆睁,窒息般地盯着车窗上的摄像头,唇上却传来朴灿烈熟悉的力道。
每一下,都吻得很浅,很小心翼翼,却很绵长。
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。
像一场噩梦又有了后续。
当着摄像头的面,被自己的前男友强吻,不能动弹任人宰割,犹如一颗禁果被强行塞入了边伯贤嘴中,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。
灵魂出窍大概就是这个了。
出窍的状态生生维持了5分钟,直到摄像头已消失在了地下车库,边伯贤才如急于冲破窒息海般将朴灿烈推搡开去。
扯下口罩,失焦地盯着膝盖,喘着粗气。
上唇、下唇,都被人朦朦胧胧、若有似无地啃过一遍了,棉质的口罩,已经被两人濡湿了。
眼前的人颓下头来,抵在边伯贤肩窝上,低声道:
“伯贤,我想你了。”
揽上他的腰,飘忽忽几近哀求地说:
“我们重新来过,好不好……”
咳咳咳,正戏回忆杀要开始了咳咳咳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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